影,石板上发出簌簌的声响,像是有鳞片刮过粗糙的地面,无数密密麻麻的声音将他们包围。
英姿勃发的少年人穿着满身珠玉,仿佛整装待发准备春猎的贵族穿越了前年的时光站在她面前,怜爱地把玩着她娇小的手。
“阿姐,你还是成为我的祭品了呢。”
蛇面
凌迩错过了某些重要的讯息。
但她不知道到底是哪里被她忽视了个彻底。
葬礼上的人全都带着悲伤的表情, 穿着相同的黑色衣服,在回忆中重重叠叠的人影,逐渐变成模糊的面孔。
头疼。
她忍不住咳嗽起来, 雪白的双颊染上点点粉色。
春寒秋冻, 她贪凉,天气刚转暖就换上了轻t薄的春装。石砖比初春的冰面还冻人,她的身体有点吃不消,很快手脚就变得冰凉。
“在外面看起来也过得不怎么样啊。”安螣意义不明道。
“没办法的。”凌迩回答。
他嗤了一声, 解下自己的外袍, 扔到了她的身上。
他的身上是温凉的, 衣服内侧也被烘得没有半分温度, 凌迩不扭捏, 接过衣服,费力地用着被困在一起的双手, 把自己包进了衣服里。
安螣的神色有几分怔忪, 很快又笑了起来。少年清朗的声线好像在宏大的神庙之中响起了回声。
他声嘶力竭地宣泄着自己的快意, 又安静下来,一声声叫着她的名字:“阿姐。”
“阿姐、阿姐。”
“凌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