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就这样赤/裸/裸的曝光在阳光下。
他顺从地接受了止咬器,甚至没有抱怨过于短暂的自由。
牧舟单纯的狗狗眼无辜下垂,仿佛在为司晴无声的拒绝感到失落:“不可以吗?”
“不可以。”
牧舟哦了一声,“可是我肚子饿了。”
司晴忍了忍:“有力气吗?有力气就自己去做饭。”
牧舟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耍赖道:“再多安慰我一点嘛。姐姐就不能说点我想听的话嘛?对待病人至少要温柔一点吧?”
司晴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脸t上浮现了“果然又来了”的熟练到让人心疼的为难。她挪动了一步,顿时感觉肩上的压力巨大,差点被牧舟压得摔倒。
她正在吃力拖着背上的巨型犬往前走时,突然听到了身后的人问。
“你也会像这样娇惯下一只狗吗?”他的语气里含着故作天真的忧虑。
明明怕得不行,还要装出镇定的样子假装不在意地问询。
司晴觉得他好笑,又觉得很可爱。
“不一定是狗,也可能是鹿或者兔子,还可能是熊猫。”
“鹿和兔子没有廉耻心,熊猫……”牧舟语速很快,“养熊猫是犯法的!”
“那还是接待出现犬类特征兽化的病人吧。不过也不一定是狗,也可能是狐狸什么的。”
牧舟的尾巴垂下了。
“狐狸也不好。”
“那什么比较好?”
“我。”
短暂的沉默之后,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要怎么做才能让你不去看别人啊。他们都没有我好,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第二只能给你做饭洗衣服,还要□□的狗了。”
“所以呢?”
“我不知道。”
“不知道也要说吗?”
“要说。”
牧舟的诚实让司晴露出了今天为止第一个浅浅的微笑,连眼下挂着的黑眼圈也变得生动起来:“如果我说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