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好,姐姐。”
司晴下意识去看手机,揉着发疼的额角坐起,“没让你上楼,快下去。”
她明明把门锁住了的,这狗是怎么进来的?
牧舟委屈地撑在床沿:“我担心你出了什么事才上来的。”
破得快成抹布的T恤被洗得发白,他往前一倾,宽大的领口兜不住的胸就全部袒露出来。裤子还是湿的,半夜被他洗了一次,没有干透,散发出一股潮气。
他跃跃欲试想要扑上床,和昨晚一样来蹭她,在司晴凶到马上要捅人的视线里,缓缓将手规矩地放在了大腿上。
他吸了吸鼻子,“你昨天又抽烟又喝酒,今天还能好好工作吗?”
他用那种忧虑的声音问:“姐姐,你不会治死我吧?”
司晴:“……现在还在观测期间,不会让你这么快死掉的。你应该要适应我的工作时间,虽然说这样的情况很少出现,但你应该要知道,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应该出入我的卧室。”
这话说完,她自己都觉得可笑。大概是怕牧舟那副蠢样根本理解不了她的话,她居然把话说得这么“无微不至”。
她拽过被子,挡住露出的肌肤,“出去。”
牧舟没有动作,恰恰相反,还壮着胆子想往床上爬。
“我不是人,我可以不走吗?”他腼腆道,“我是狗,你想看我的身体检查报告吗?我是有正规的医院发的狗牌的。”
司晴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