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闻屿抿了口酒,语气讪讪:“但她受伤了。” “所以,她知不知道你的巴西柔术是为了她学的?” 陆闻屿眉心微蹙:“她不知道,我开始学巴西柔术的那段时间,她好像刻意疏远我,不想和我说话。” “为什么?按理说那时候你刚刚救过她,她不该那样的啊,你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 陆闻屿陷入回忆:“没说什么。” “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责怪她不应该大晚上一个人在外面什么的?” “好像问她就那么缺钱吗?十块钱打车费都舍不得花,之类的。” 项思远脸一沉:“你啊你啊,当真是何不食肉糜。” 陆闻屿一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