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停不下颤抖。
爽疯了。好热。好渴。
高潮来得太多次,大脑受到的刺激超过了阈值,任令曦久久不能言语。
只是小腹痉挛着反反复复收缩,每一次都将白浊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里挤出去一些。
太多太多,黏黏糊糊,那里本来就盛不下了。
两个人像滩涂上缺水的鱼一样张口呼吸。
贺云朝的症状舒缓了一些,先一步分开两人在汗水中黏合的上半身,那里的医用胶布渗了血色。
不止那里,令曦身上几处伤口从昨晚到今天都相继裂开了,中间他还曾给她处理过一次,可她没喊疼,只是告诉他不碍事。
虽然也不算贤者时间,毕竟贺云朝体内性欲依旧蠢蠢欲动,然而此刻他多少还是有些自责。
他拨开令曦的耳发,俯下身吻她耳鬓,脸颊,和嘴唇。
“我是混蛋。”他抵着她的额检讨。
任令曦挑了挑眼皮,懒得反驳。
很痛,也很爽,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确实混蛋。这次易感期前他应该先和她开诚布公才对,好歹她是ABO特别犯罪调查科的调查官,接触的ABO罪犯没上千也有大几百,没人持续几天几夜是持续爆发个几天几夜啊,每段高潮结束之后几乎连个中场休息都没有。
“我饿了。”
“嗯,起来吃。”贺云朝嘴上是这么说,可是身子没挪开,还在低头吻她的胸口。
……甚至还吃上了。
原本后背搂抱的姿势不痛快,他将她拨回来,弓着背伏在她胸前吃奶。
奇妙的是,他胸肋的伤似乎彻底不痛了。
任令曦伸手捂住口鼻,房里信息素的异香减弱了些。
她隔着掌心喘息道:“今天……得谈正事……”
“唔。”
“你易感期还有……多久?“
贺云朝默默从她胸前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