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是发情也不能……也不能……
真的像野兽。
任令曦按住他的额头推拒,另一只手捂住了嘴巴,因为这个房间是老房子隔音当然好不到哪里去,而隔壁住着的,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
贺云朝这个上梁不正,她可不想带坏时越!
“停、停唔……不……呜嗯”
她咬牙闷哼,受了伤的左手当然使不出什么力,更多不过是心理安慰而已,贺云朝在下面舌头顶弄得有多忘我,任令曦在上面强忍得就有多折磨。
可是身体是喜悦的,极乐的,得到侍奉,感受征服,全然解放的淫欲放纵,穴里热液因为重力越泄越多,流过了男人的薄唇、下巴、喉结……
两人之间的连接点,竟然是一条深入穴里的舌,而她只能踮着脚不断拔高自己,不敢真正下坐。
贺云朝掌握着她赤裸的臀肉不肯放她逃走,她却执着远离,随着她一次次踮足总算让他退至仅剩一寸舌尖,然而偎贴穴口的舌头忽而转而沿着她私处舔舐,从下往上,一挑,一落,来回弹动刮擦,拍打在阴唇上,水声更甚。
与此同时,男人手掌改动抓握的姿势,颀长的中指轻蹭两下穴口,从湿漉漉淫水中陡地没入小屄,挑勾着,摸索着,按抵到阴道上壁的某一点。
酸。
酸胀到了极致的快慰,从已经承受不住的小穴那一处像火星炸开,沿着尾椎骨一路钻进了脑仁,一瞬间麻痹了全身。
她颤语呜咽,小屄痉挛个不停。
那舌头还没放过她,一路上勾,抵上花苞,顶到花蒂,在阴蒂顶端用湿漉漉的舌尖卷着芽儿打了一个圈。
“不行!不行”
“放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