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
“你有事。”贺云朝微笑道,“去查我交代你的事,抓紧时间。”
“……哦。”
待两个人走进房间关上门,任令曦才无奈坐上床沿说:“他才十五岁你连小孩子的醋都要吃吗贺云朝?”
贺云朝没有否认,上前把药品摆开,“十五岁可不是小孩子。”
“我们又没做什么,他就是帮我冰嘶啊!”
冰袋轻按上了她的淤青处,贺云朝的大掌张开摁在另一边肩胛,用拇指轻轻为她揉按,温热的指腹与冰凉的触感同时传开,任令曦起了阵鸡皮疙瘩,有些酥麻。
她听见头顶的他叹气
“……任令曦,你的Alpha占有欲很强。”
不知怎么,任令曦忽然有了戏谑这男人的心思。
“所以呢?如果我偏要无视你的意愿和别人亲近又怎么?你有多大的权力来限制我?”她说得我行我素,“要用信息素压制我吗?还是怎么惩罚我?囚禁我?”调查官演得逼真,语调里还带了点置气的意味。
背后忽然扑来一阵风,是他弯下腰,额头抵上了她的肩。
“我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