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贺云朝只能任她为所欲为,以往的强势丁点不剩,像是祭台上被贡献的祭品。
祭品。
任令曦想起那一夜贺云朝差点就要以这副身躯,送给黑米佤的长老做祭品交配,还想起长老小屋里那个少女提出的交易,她一股无名火就涌上来,连带着吻咬他的动作都粗鲁许多。
明明是她的Alpha,她的。
他们都结成番了,其他人凭什么惦记?
“唔”贺云朝吃痛的呼声被她吞咽,两条舌头重新陷入胡搅蛮缠。
又是一个吻干柴烈火搅弄过激,贺云朝的手下意识抱上她,两人身躯紧贴,几乎要紧拥成一个人。
任令曦在他T恤下的手再度开始游弋,忽然掐住了他胸前微微凸起的小粒。
贺云朝颤了一下。
她松开他的唇,沿着下巴啄吻。
这几天瓦垄大峡谷求生,他还长出了短须,老实说,比起之前看起来还能装年下的脸,有胡髯的贺云朝,才更有成熟男人的魅力,除了接吻的时候她真的不喜欢,和他抱怨了几次。所以这一刻当她吻上贺云朝下颌却失去了连日来的熟悉触感时,她突然意识到,他刮胡子了。
看起来又像是初见时那个小菜鸟,现在还受了伤生了病,让她不免心生怜爱。
只是也许没有趁手的工具,这胡子剃得不干净,她唇面还能感觉到隐隐的胡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