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个火不明显。”
时越是第一次见任令曦的身手,有些震惊地向贺云朝求证。
贺云朝清了清嗓:“别看我,我也不知道她已经强到这地步。”之前和他近身战斗也是不相伯仲,但他有力量和体格,到底还是比她强势一点,可是现在,贺云朝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还能赢。
驱动她变强的,是使命感,和这段时间以来的实战经验。
“大惊小怪什么,这是猎豹不是花豹,速度快而已,我又不跟它跑。”任令曦的匕首一刀刺进猎豹柔软的肚子,又一道鲜血喷溅。
贺云朝打了个冷战。
断断续续溢出一声喘息,贺云朝抬腕抹去额上的汗。
他们找了个背风的岩壁过夜,已是夜深,山谷的晚上不时出来夜枭的啼鸣,除此之外万籁俱静,似乎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清醒。
这种感觉他很熟悉,过去几年,夜夜他都无法安然入眠,总在噩梦中惊醒,不同的只是,今夜他并非失眠,而是发情。
伤口微微作疼,但那比不上小腹煎熬的热,胸口阵阵燥闷。
还有那里胀得厉害。
“……哈……哈啊……”他努力抑制低喘,目光瞥向更远处的时越,而后移回身边的令曦。
然后仰起头,闭上眼,放任颅内不切实际对她的幻想。
那只手缓缓抚上身下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他。
他怔怔垂首,看到一双映着月色的眼,躺在他身畔,自下而上看他。
“……难受么?”
贺云朝呼吸粗重,眼神黯了黯,继而点了点头。
“我给你拿抑制剂?”
贺云朝摇头,沙哑着声轻道:“还不严重……我可以忍,那个……省着用。”
他现在的易感症状因为信息素不稳定时强时弱,不过有平衡药剂的作用,不会像之前那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