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起了腰腹。
床榻与车窗的高度差恰好将她隐藏,但是贺云朝赤裸的上身依旧在玻璃的光影下随着火车行进挺送晃动,如果真的有人能在那短暂的交汇中注意到这一隅春光,也许能猜到车厢里的他们正酣畅交欢,可事实上,又有谁能察觉呢?
她仰头看着身上驰骋的人,窗外打来的日光不断在他脸上变换,时而阴影,时而明朗,让他整个人沉浸在一种捉摸不定的光里,她没来由得心慌,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再深一点……”她喘息着索求他,“嗯再深……”
“都给你……”
火车忽然陷入一片黑暗。
贺云朝伏低身子,伴随粗重的低喘,将性器全然送入她膣腔,在浓烈的黑暗里,只留下肉体本能的冲撞。
隧道里空洞的声浪掩盖这车厢里连成一片的性爱交响。
任令曦忽然放空了,对周遭的一切不再敏感,身体好似漂浮在宇宙黑洞之中,整个荒芜的世界只剩下与自己交合的那个人是唯一实感。
她牢牢抓住他的肩颈。
“云朝……唔云、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