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速度不听话地加快,他的身躯覆上她,胸膛在挺送间不断磨擦她乳房,奶水随着两具肉体的碰撞而一汩一汩挤弄出来。
无论是视觉还是体感都到了顶峰。
他从没这样爽过,托住她臀瓣的掌心都发了狠抓揉,乌红的巨物捣进她肉穴,在滑润的阴道里驰骋猛肏。
她能感觉到空气里属于Alpha的信息素涌动,有一种支配感终于撕开伪装,开始紧紧攥住她,比之前的任何一刻都浓烈,她不得不直面眼前的赤裸交欢,大脑中的思维被欲望肢解,支离破碎,乱不成章,口中嗯嗯啊啊的吟哦已经不着调,哪怕是修剪过的指甲扎进贺云朝皮肉里,也抓出了血痕。
疯了,爽到要疯了……
她想要尖叫,却喉咙干涸嘶哑。
砰、砰、砰。
然而激烈性爱中,两人的重量几乎要将令曦身后的门板顶撞散架。
就算不提门合页坚不坚固,令曦光滑的后背皮肤因为顶弄剐蹭门板,已经留下了几道木纹。
迷离之间,任令曦忽然被贺云朝托着屁股一掂,脱离了背靠的门板,身体栽进他怀里。
这一次抽出几分的肉棒没有再急着顶肏她,而是有一只手伸到她左后方的门上,打开了门锁。
“咔嚓”一声惊醒了任令曦,可是刚才的激情未褪,她反应有点慢。
贺云朝推开了门。
扑面的夜风吹来,也拂过她不着寸缕的背与臀。
“……回去,快回去!”她埋在贺云朝颈间。
贺云朝吻她的耳尖。
“没人看的……”
荒郊野外,连信号都没有的农场,唯二见证他们的观众只有枝杈间的夜枭和草丛里的蛐蛐。
可是良久以来的基本道德观让她接受不了这样幕天席地暴露在外,连一点遮掩都没有。
下体与他连接的性器紧紧死绞,好像局促呼吸的小嘴一般含住肉根嚅动。
两人就保持着这样赤裸相连的姿势,走进了星空之下。
远处有招摇的柳枝随风飘荡,发出沙沙声响,仿佛在无声吃笑她的慌乱。
羞耻心作祟,她气愤地咬住他的颈肉。
可是……
心底还有一层隐隐约约新鲜的兴奋感。
远离城市喧嚣,没有车行没有人声喧哗,临近午夜的广袤农场,能听见各式各样连成一片的虫鸣声,夏蝉、螽斯、蟋蟀……时不时,还有蛙鸣和鸟啼。
声音冗杂,反而,更衬静谧。
凉风带去了屋子里欢爱后的闷热,信息素的味道淡了,但却依然萦绕他们不散,毕竟彼此才是本源。
任令曦抬起了头,入目是无垠星野。
她略微失神地屏住呼吸。
可能是她突如其来的安静,贺云朝反倒不适应,抬手拨开她微湿的发丝,“宝宝?”
“……嗯。”
“不叫我回去了?”
“渴。”
刚才门后那么激烈都没叫渴。
贺云朝往她屋子的方向走了几步,发现她一直仰着头,沉迷于天盖上的星河。
他停下来。
薄唇凑上她耳廓,热度灼烧声线,他哑声问:“在这里做爱好不好?”
“变态。”
“又不是没做过。”
之前在社区公园里。
可那好歹有点遮蔽,今天这样完全就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任令曦赶忙摇头,“不行。”
“为什么?”
“会被看到……”
“谁看?”
是啊,谁看。
她自己也知道根本没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