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我需要的只是解题思路,而恋爱不是。”
任令曦顿了一下,有点尴尬低哂,“老实说,我不喜欢现在的自己。”
贺云朝偏头看着她。
“我现在……”
“诚惶诚恐。”
“患得患失。”
“喜怒无常。”
她叹了一口气,“我觉得,我恋爱了。”
她望过来,雨伞遮住了路灯炽白的光,伞下的她却黑眸清亮。
贺云朝不禁凝滞了呼吸,喉间发紧,连握着伞柄的手也在默默收紧。
他的食指在伞柄上不自觉上下摩挲,没有接话。
只是这一刻,往日那双略显多情又薄情的桃花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同样是隐在伞下,他的目色沉浸在黑暗里深不见底,像海一样,表面是无垠的寂静,可海面下暗潮涌动,也只有自己知道。
“原本我是怎么都不可能接受一个人有所隐瞒,可后来我才知道,如果在感情中能把控得了自己,那是因为我还没有遇上一个,我愿意为他打破原则的人。”
“我不记得我为他打破了多少原则。”
“我变得不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