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是不是要先打一针抑制剂?”贺云朝问。
好像这情况和昨晚相比也没有好多少。
冰冷的抽取针从任令曦颈后抽离,她的呼吸急遽加快,难耐得紧贴贺云朝的脖子,几乎要把自己揉进他身体里去。
“她现在不能打抑制剂。”
一个男人边说边从外间走进病房,来人身形挺拔,脸上戴着特制的半面型信息素防护面罩,只露出犀利的眉眼,一身白大褂更显得他面色冷峻,甚至有些不近人情。
意识模糊的她总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
那个男人径自走到床边,看了眼她,旋即眼神又从贺云朝身上扫过。
贺云朝的感受一向敏锐,刚才这家伙是不是流露出了一丝轻蔑?
“在她的戒断反应消失之前,她不能借助任何药物度过发情期。”
贺云朝面露错愕,“戒断反应?”
“我们之前也有接过类似的病例,但她是目前为止吸收胺泌素浓度最高的一起,化验室今早刚刚给了我数据,依照目前的情况看来,短时间内吸收高浓度胺泌素,她已经出现了Hox27的药物成瘾性。”
贺云朝听着男人的陈述,心下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