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言语一刺激,穴里再是猛颤。
可是还轮不到她动作,贺云朝臀胯就一阵提速耸动,突如其来一阵快感堆叠的细腻摩擦,她爽得差点失声,结果下一秒贺云朝猛地施力一摁,她跌坐下来,刚被磨蹭酥软的小屄,彻底含着那根蓄谋已久的鸡巴坐下。
他一记深肏,阴茎尽根没入了肉穴,性器之间再分不出一点缝隙。
瞬间爽感冲击,她仰颈低低呜咽一声,只觉得脑子里火花乱窜。
花坛上一对璧人靠坐在一起,柔软的丝缎长裙如水一般流泄,月色下,即便是黑色也隐隐散着光,而她身后的男人衬衫微敞,腰封高束,一张矜贵自持的脸,倚着她的耳畔仿佛在倾诉浪漫絮语。
结果说的只是
“……看,这不是全吃进去了么?”
下流话。
她骑在他身上打着颤,因为穴里怒胀的阴茎毫不留情,一插进去就捅到了底,这个角度借着重力深到不能再深,她甚至感觉宫口都被肉棒顶了起来,要不是尺寸不对,那凶器准能狠肏进她子宫里。
那里好酸,怎么会这么大还这么粗长,任令曦第一万次无法理解地感慨。
被异物侵入的肉穴本能收缩抗拒,小腹紧绷着,里头的穴芯却是嘬吸不停,好像缺了氧的鱼儿需要大口呼吸,穴口也如鱼嘴般不停缩动,裹弄里面那根大肉棒。
贺云朝难耐低哼,阴茎再度充血胀大,蛰伏在甬道里的茎身一跳一跳。
“夹得……哈……好紧……宝宝……”
这种静止中随时亟待爆发的刺激,迫使她按捺不住欲望,扭臀努力沉吸适应,可依旧因为柱身的尺寸举步维艰。
也许是扭动间戳到了G点,酸胀感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呜。”任令曦咬着牙才能不泄出难堪,但是贺云朝都不给她适应的机会,已经动了起来。
一边揉捏手中的酥胸,一边耸动腰胯,强迫原本还在咬合的性器开始交错碾磨。
明明是女上位的姿势,她却无力摇曳,节奏全掌握在贺云朝手里。
“等等……啊……”
怎么可能等。鸡巴抵着宫口的软肉就狠狠捣弄,早就已经软绵绵的穴肉被前后左右捣搅酥烂,撑开的冠状棱刮擦穴壁,每次回抽都能带出一泡淫汁蜜液。
细密的快感像网一般扩散,两人交合的下体间,一阵阵咕唧咕唧被裙摆遮掩的靡靡之音。
贺云朝边揉胸边插穴,无论是上身还是下身的动作幅度都越来越大,明明自己爽得腰眼发麻,还不知好歹附耳揶揄她
“肏到最里面了”
“……里面都湿透了……”
“这么喜欢被操么?”
话末一记猛肏。
“唔!我说了等等……”她闷哼。
贺云朝俯身过来熨帖着她,薄唇呵着她颈项粗喘,“今天不能等。”
本来时间就很紧迫。
而她太让人沉迷,他一进去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
“这样……胀……唔”
她恨这个Omega的身子,每次一到这种时候身体就比大脑更兴奋。
“都那么湿了……再操开些就不胀了……”贺云朝一记一记吻她敏感的后颈,“呼……宝宝里面”
“怎么会这么舒服……好舒服……”
“你、你忍一下……唔云朝……”
“忍不了”
他的动作已经暴露了他的急切,两只交错的手掌钻入她礼裙的胸下,掌着两团奶白狠狠捏揉。
裹胸的深V布料因为他激烈的动作而凌乱错开,羽纱的肩头也半落下来,两颗漂亮乳房被玩弄到了外面,暴露在月光下,由着他肆意蹂躏成各种形状,奶头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