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继续排查下面的不对劲。
似乎其中有人在吆喝着指挥,月落村的村民们从稀疏零散到逐渐汇集到东边的一座不同于其他建筑设计的房屋前。有一名身穿迷彩服的男人站了出来,走到了村民们的正前方。他举起双手以示安静,显得十分打眼。
连秦统都多看了几眼,毕竟这平日里爱穿迷彩服的人可不多。迷彩服一般是户外使用较多,基础是用于靠衣服的色块来与环境融汇,做伪装作用。而其他村民也没有穿迷彩服的情况,都是常服,只有那人比较特别。
当然,除了秦统觉得奇怪,王肖出于直觉也觉得这人有些不对劲,用望远镜瞧去,上下打量着。
“诶?这人……”冷不防隔壁的王肖发出了一声疑问。
“怎么了?”
秦统见王肖的脸色不对劲,心想着,莫不是猜对了?今天真摊上大案了?他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枪,眼神也跟着严肃了许多。
要是这些人真沾上毒这一块,那各个都有可能是亡命之徒。
秦统看见过太多……他的一位好友,曾是爱妻爱子的友好先生,被毒控制以后,区区几月再见身如枯槁面露凶相,逐渐失去人性,抛弃卖女,干了许多不可磨灭的事情。
最后连入狱的模样都是在狰狞地质问他,为什么要背叛他,将他抓进去。秦统看着他的眼睛,一眼就知道他和记忆中好友的形象已经大相径庭,像是被魔鬼收走了灵魂一样。
“这人看着眼熟得很,像是我之前跟的那桩旧案,其中的一个逃窜在外的人。但是按理说,他怎么会在这……”
王肖沉吟解释,让秦统回过神来,他来了兴致赶忙问:“什么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