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垃圾的眼神看着赵肃，直直地走过去，手上的铜镜直直地按在他的胸前。

“啊啊啊！”赵肃发出惨烈的叫喊：“你！不得好死！我死了都不会放过你！！”

“啊！”

姜至在使劲，深深地将其按入他的皮肤之中，灼烧的味道如同烙印一样，永远地拓在他的身上……

只要余晚愿意，随时可以回到铜镜处置他，直到赵肃死去再也无法控制铜镜为止……

“你最好死了赶紧来找我。”姜至嘲讽一笑，并不在意。手上更是用力，让铜镜嵌入他身体为止。

顺带无常大人不用亲自来收魂，直接货自到上门。

姜至此时环视一周，之前和阿止对打的面具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去向。

她内心警觉这人的身份也是……非常人一般，不知道是否已经发现了她的身份，这次回去“吞天”组织不知道如何交代。

……

远处不远的虚影，此时已经回复意识，凝型回来……就听到姜至的话。

“对不起。”

“你对不起的人不是我，是他。还有你自己。”姜至知道她说的是啥，但是她已经不想管了。

自余晚上身要害柳北海那会，她内心的怜悯之心已经开始淡去，余晚已经心生恶念了。即使没有如她所愿，但是她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她了。

原来的那个纯真，眼中闪烁着光的女孩子，已经停留在姜至的记忆力了。

姜至背对着余晚，只是摆了摆手，抬头和阿止对视上。阿止看到她眼中的疲惫，脸色的苍白，以及有些沮丧的表情，今天之事已经让她身心疲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