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见黑色泥潭已经到阿止腹部的位置了,眉头紧蹙:看来时间要抓紧了。
姜至甩了甩手上黑色的粘液,浓稠腥臭又恶心。看向祭祀台上的情景,有些村民靠近铜镜的方向已经被黑色泥潭所吞没,只裸露出头部和手掌。
这地是没法走了,要是踏一步进去估计会跟阿止一样,阿止的身手都还陷在其中,更别说她了。
不过,路是人走出来的,看来也是要另辟蹊径了……
她内心已有了想法。
失礼了,姜至内心只能给村民们说了一句抱歉。
只见她后退了几步,一个助跑,以阿止的肩膀为跳板,直接踩上蹬了出去,下一步的落脚点……
正是村民的头上……
没错,因为黑色泥潭吞没的速度实在过快,靠近铜镜的地方已经无落脚之地了。此时只能就跟踩着梅花桩一样,以村民还裸露在黑色泥潭外的部位作为跳点……
周围的手臂似乎在疯狂摇动,想要抓住踩着他们当桥的姜至。
姜至身手轻盈敏捷,宛如蜻蜓点水一般在手臂之中穿梭着,就当她要踩到最后一个人,也就是赵肃的肩膀时……
赵肃已经深陷其中,他只有一个头和肩膀漏在泥潭外。此时正张开牙齿,死死地看着来人似乎想要咬住眼前的猎物……这真咬到,她觉得能恶心死,当场去打狂犬病疫苗。
此刻的姜至完全不慌,看到这情景甚至内心想着:
来得正好,我忍你这个人渣很久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她直接对着赵肃的脸就是一个飞踢。
只听“咔嚓”一声,颈部脊椎直接断裂,赵肃的头就跟个皮球一样,无法支撑直接由于惯性地靠在了肩膀上。这踢的力度可猛了,是有带着个人情绪的……
畅快无比……就是到这,周围就已经没有落脚的地方了……姜至见铜镜也逐渐消失在泥潭中,咬咬牙……一脚踩在赵肃的肩膀上,借力起跳,飞扑出去双手抓住铜镜。
与此同时,姜至也如同秤砣落水一般,直直地坠入泥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