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锦书点了点头。

“那我真是捡到宝了~”

电梯停下,男孩这才看清洛锦书的脸,陡然一惊,脸上的表情迅速蜕变为喜色:“你也是同行吧?!”

“同行?”

洛锦书没明白“同行”是什么意思,男孩就立刻挽住了他的胳膊,拉着他出去。

“是啊,都是同行,就别客气了。”男孩满脸兴奋,“走走走。”

洛锦书彻底懵了,直到被男孩拉到一个房间的门口,他才惊觉,自己刚才忘了按楼层!

“不是,你搞错了……”

他刚要解释,男孩正好抬手敲门。

“笃笃。”

男孩完全忽略洛锦书的无措,笑嘻嘻道:“你放心,我打听过了,严少很挑的,我们这种送上门的,他只给钱,不会做的~”

门被打开。

洛锦书恍然对上一双绿玺般的眸子。

“严少!”男孩激动地喊出声。

男人惊讶地眨了眨眼,反射性丢出两摞厚厚的人民币。

“谢谢严少!”

男孩俯身捡钱的一瞬间,房里的人忽然伸出一只手,将他旁边的洛锦书轻轻一拽

“砰!”

“诶?!严少?!不是,不是说不会……”

门外是男孩的喊声,门内,洛锦书抵在门板上,与一面之缘的严靖沉面面相觑。

“洛锦书?”

“你知道来敲门意味着什么吗?”

男人逐渐靠近,水珠从湿漉漉的发尾落下,滴在洛锦书冰凉的指尖。

洛锦书眨了眨眼,回忆刚才的一幕幕以及现在严靖沉的穿着:“自荐枕席?”

“好学生。”

严靖沉的呼吸打在洛锦书的下颌,骨节分明的手一点点触上他凸起的喉结:“所以你……要自荐枕席吗?”

洛锦书:“……”

“你神经病吗?”

“噗”严靖沉躺在总套客厅的沙发上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你也太可爱了。”

彼时洛锦书还不知道严靖沉为什么笑得前仰后合,相处久了,他才知道,这人就是贱,喜欢听他骂人。

“发完神经了?”洛锦书怕严靖沉笑得厥过去,特意等他平复了心情,再转身离开。

门被锁住,严靖沉大步走来,一手按在门把手上:“相逢不如偶遇,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洛锦书在严靖沉的房间里待了两个小时,画了一幅总统套房里的进口意大利沙发。

出来的时候,那个青年居然还在,拉着酒店经理的手想破门而入。

自此,严靖沉风流成性的名声,喧嚣尘上。

*

“你们在聊什么?很开心啊。”

“斯文败类”举杯而来,叶若瑶笑眯眯地挽住洛锦书的胳膊:“在聊你,说你跟传闻里的一点都不一样。”

严靖沉眯起眼,身体微斜,靠在洛锦书那侧的椅背上:“是吗?那我可要谢谢锦书为我正名。”

明明他跟叶若瑶更熟,却偏偏要谢谢洛锦书。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可惜真正该警惕的人还在名利场上做无头苍蝇,晕头转向的不知归处。

洛锦书垂眼低头,没理睬严靖沉。

他们之间,是要避嫌的关系。

闻籍可以无视所有偷偷爱慕洛锦书的人,却会永远介怀严靖沉的存在。

因为曾经的他们,只差一点,就能越过“朋友”的界线。

“你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叶若瑶轻笑鼻子,懒懒起身:“我去跳舞,你们聊。”

“叶小姐!”洛锦书出声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