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二鸟的好事。

洛锦书做起?来却并不轻松。

他要克服心里对余兆康这个生?父的厌恶,时?不时?就?给他发消息,确认能把人吊住,才渐渐放缓了拉线的速度。

“锦书,这是你的新画?”

饶姐站在画板前,表情阴晴不定?。

洛锦书走过去一看,发现居然是自己前几天画的一幅月下景。

他茫然地点了点头。

萧鲤也?走过来看画,他没什么艺术细胞,但情绪价值给得很高:“哇!真好看啊,连手上的透明酒杯都画得很棒耶。”

没想到透明的物体,只要加上几笔,就能让人一眼认出那是什么。

可洛锦书却远远没有满足。

他如今吊着各大画廊老板,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自己可以不需要再害怕别?人的威胁。

但是这幅画,并不是洛锦书的满意?之作。

“是吗?”洛锦书抿了抿春,一指触上画了大片乌云和黑暗河流的地方。

“你别?”饶婕最懂洛锦书,看他动作,就?知道洛锦书下一秒要撕画。

她几乎趴在画板上,不情不愿地劝洛锦书:“我觉得挺好,很有一股肃杀的气氛,就?别?毁了吧?”

洛锦书眉头紧蹙:“这一幅画的不好。”

他的用词还是太过单一,实际上在洛锦书心里,这就?是一幅失败的画。

“我倒觉得不错。”饶婕指着上面被洛锦书触上,略有些晕染的黑天,“作品是最能表达作者情绪的物体,你这画,只是没有把你内心的郁闷伪装起?来而?已。”

她双胸交叉,直直看向洛锦书:“告诉我,你发生?什么了?”

洛锦书淡淡摇头:“没事。”

“真?没事?”饶婕不依不挠。

“真?没事。”洛锦书起?身给他们俩倒了杯茶,“大约是最近一直在画画,有些累了。”

一旦他完全投入画画的情绪里,时?常顾不得吃饭,也?不怎么照顾自己,严靖沉没办法时?时?刻刻在家里,就?请饶婕、萧鲤或是温斯特?常过来看看洛锦书。

至于洛雁回,那家伙自己会过来,根本不用请。

“还是多注意?身体,别?太耗神了。”饶婕摸摸洛锦书的肩,叹了一口气。

萧鲤倚在沙发上,好奇地望过来:“我还以为是你和严先?生?吵架了呢。”

洛锦书无奈轻笑:“我们有什么可吵的?”

萧鲤耸肩:“不就?是闻籍和严氏合作的事嘛。”

“闻籍?”洛锦书震惊,闻籍和严庄雄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两人没想到他居然完全不知道这个消息。

不过洛锦书一向不在意?商业新闻,只要严靖沉不说?,他也?不会知道关于闻籍的一切。

饶婕和萧鲤对视一眼。

也?对,就?算离婚了,闻籍还是对洛锦书念念不忘,严靖沉怎么可能把闻籍的事情告诉洛锦书。

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嘛。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萧鲤尴尬地瘪着嘴。

“你说?。”洛锦书紧紧抿唇,“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鲤求助地拉了一下饶婕,饶婕只好对洛锦书说?:“也?没什么大事,他们合作,碍不着你们小两口的。”

当然,他和严靖沉本就?是契约夫妻。

但对于丰昀来说?,想要把严氏这块硬骨头啃下来,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严氏自生?自灭。

如果严氏在此期间又?做了什么大计划,把股价涨上去,严靖沉的计划很有可能落空。

何况,混乱的局面中又?多了一个“闻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