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锦书被闻籍亲吻时一样接近。
“你做什么?!”洛锦书震惊甩开他的手,整个人惊恐地往后退去,脚后跟紧紧抵住房门。
“抱歉抱歉。”严靖沉退后半步,轻描淡写地耸了耸肩,“我只是在担心,刚才闻籍让你带我去周围转一转,你却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如果闻籍知道,应该不太好吧?”
“太太?”
洛锦书一向平静的脸庞此刻蕴着一股浓重的愤怒。
严靖沉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挑起他的情绪,以前是,现在也是。
就像那天晚上,南岭晚亭的露台上
“你现在好像不画画了?”
致命的问题让洛锦书感到莫名的局促和焦躁。
“严哥?!严哥去哪了?”
“对啊,严少不会太久没喝,躲酒去了吧?”
“我看是跟哪个漂亮妹妹一起讲小话去了吧!走走走,去找找!”
座上的人们开始寻找严靖沉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