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里,难道他就?比我重要,即便是离了婚,还对他余情未了?
“不拦住你,难道让你打死他,去坐牢吗?”
洛锦书沉沉叹气,用?力拍了一下严靖沉的手臂。
“嗷!好痛好痛!”严靖沉捂着手臂,狠狠眯起眼,大声叫痛。
洛锦书被他吓到,赶快卷起严靖沉手臂的袖子,急切询问:“哪里痛?是不是刚才伤到了?我们去医院!”
他心急如焚的样子让严靖沉越看越爱,他笑?盈盈地抵着洛锦书的肩头,忍不住笑?出声。
“你……”洛锦书瞪着严靖沉,气得又拍了一下他。
“唔。”严靖沉这下是真的疼了。
洛锦书本以?为他还在玩笑?,却没见?严靖沉装可怜,便解开?他的袖子,才发?现有一根花刺扎破了衣服,把男人的手臂划破了。
“扎的这么深……”洛锦书心中燃起对闻籍的怒火,勉强压抑了浑身的冲动,对严靖沉道,“我们去医院。”
“锦书,锦书。”
闻籍踉踉跄跄地走过来,却见?洛锦书扛着严靖沉的手臂,目不斜视地从自己面前走过。
“锦书!”闻籍大声喊道,“我……”
洛锦书止步,回头望着站在别?墅门口,狼狈凄凉的闻籍:“闻先?生,我跟你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请你自重。”
闻籍错愕,他满身狼藉,身上都是花花草草和?散落的泥土。
他以?为洛锦书会心疼自己,会问他的伤势怎么样。
可青年只是默默地走了。
没有其他的话,没有更多的眼神。
洛锦书的眼里,只有那个严靖沉。
留给他的,只有洛锦书和?严靖沉紧紧相拥的背影。
闻籍站在空无一人的别?墅前,心里一阵荒凉。
曾经他失去的,现在,又一次失去了。
*
“伤势不重,回去记得上药就?好。”
护士帮严靖沉包扎好伤口,把回去换药的工具交给洛锦书。
洛锦书点点头,回到严靖沉身边坐下。
刚打了破伤风,需要留观半个小时。
他们来得急,没有通知任何人,打完针,就?坐在输液厅里等待。
凌晨的输液厅里,没有多少人,他们两个单独坐在留观区,头抵着头,共度这一晚难忘的“结婚纪念日”。
严靖沉空出一只手,盖在洛锦书的手上。
洛锦书回眸看他,另一只手接着盖在严靖沉的手上:“对不起。”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严靖沉试图用?指腹抹去洛锦书眼角的红痕。
“今天这件事?。”洛锦书屏息,“我不知道他会来。”
“你知道也没关系。”严靖沉轻笑?,“反正无论如何,只要我们结婚了,他一定会来找我麻烦。”
“早晚而已。”
洛锦书长?长?呼出一口气:“他不该来的。”
“我们已经不是法定伴侣,他只是,只是不甘心。”
真的不甘心,就?不会大半夜,情愿等在别?墅门口守株待兔了。
不过严靖沉不会告诉洛锦书闻籍还爱他,毕竟,少一个情敌是一个。
“没事?的,其实我下手比较重。”严靖沉笑?着贴在洛锦书身边,“说到底,还是我赚了呢。”
洛锦书知道他是为了哄自己开?心,艰难地扯出个笑?,摸了摸严靖沉的肩膀:“还痛吗?”
“好多了,你多碰碰,或者……帮我吹吹也行。”严靖沉笑?着倚在洛锦书的肩上,嬉皮笑?脸地跟他撒娇。
洛锦书掰正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