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啊。

当初闻籍求婚,就一枚一克拉不到的碎钻戒指,后面还卖掉了换成?素圈,这都答应了。

怎么就他严靖沉不行呢?

叶若瑶和?崔信然?面面相觑。

在外头花边新闻多如牛毛,风流潇洒浪得飞起的严靖沉,居然?是?这样一个情种,恐怕谁也想不到。

“洛哥不肯来。”

叶舒启打完电话,回来坐在余远臻身边,脸色为难。

多少也能猜到。

目前他们俩除了“老同学?”这个关?系,什么也不是?,洛锦书凭什么因为一通电话就出来接人?

那才奇怪。

“算了,等会儿让司机把靖沉接回去。”

余远臻抽空瞧了眼快把玻璃桌压碎的十几箱酒:“都别喝了,一人去酒保那领钱,回家?去。”

要真有人把桌上所有的酒喝完,恐怕酒吧还没到手?,人就已经去了。

“余少,崔少,严少这是?怎么了,今天心情不好啊。”

酒保拿了余远臻的卡过来,好奇地探头去看严靖沉。

男人喝大了,恍恍惚惚地乱喊人名。

金属?静姝?到底是?哪家?的大小姐?

“不该问的别问。”叶舒启冷着脸抽走卡,丢到余远臻怀里。

酒保讪讪赔了个笑,脚底抹油溜了。

叶若瑶的手?机还在震,对方估计是?发?现被拉黑了,气得直接打电话过来兴师问罪。

“挂了挂了。”叶若瑶不爽,“明天我就回伦敦,找个金发?碧眼的大帅哥结婚!”

崔信然?帮她关?机,想到自己家?催婚的长辈,不免唉声叹气。

叶家两姐弟从小就叛逆,叶若瑶表面上是?个乖乖女?,实?际上,学?音乐是?背着父母交的申请书,踏入娱乐圈更是?让爸妈气得差点住院,她出国后也不怎么跟家?里联系,一心做自己的事?业,把家里安排好的人生抛之脑后。

叶舒启就更不用说了。

资深二?次元宅男,每天窝在电脑前打游戏,一天换一个发?色,除了他们几个发?小叫他,其?他人叶舒启一概不理,没有他们天天找他,叶舒启一年出门的次数都不超过十根手?指。

“几点了?”余远臻趴到叶舒启的肩上看表。

叶舒启微微一抬手?,十二?点了。

“把靖沉送回去吧,”

几人收拾了一下,让酒吧里面两个人高马大的保安出马,一人一手?搭着严靖沉的肩走出门。

严靖沉还挺有活力,愣是?反抗了两下,搞的保安手?足无措,又花了大概半个小时,才疲惫地闭上眼睛。

“走走走。”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从酒吧正门出去。

严靖沉的车就停在门口。

司机早就来了,不知为什么站在副驾驶的车门边,跟一个身形纤细的青年说?着什么。

崔信然?没看清,随口揶揄:“不愧是?严靖沉的司机,这风流劲。”

他嗓门大,声量高,一出声,那边的两人就转过头来。

“……”

众人呆了。

那个穿着卡其?色呢大衣的青年,不就是?洛锦书吗?

“锦书,锦书!”

两个保安一时没控制住严靖沉,将近一米九的男人便直直往前面走去。

他走得晃晃悠悠,踉跄几步,却不偏不倚地停在青年面前。

“锦书?”严靖沉还当自己是?在做梦。

洛锦书皱皱鼻子,十分?嫌弃严靖沉身上的酒气。

“喝了多少?”

青年的声音在寒冬里听起来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