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扬哥儿急忙摆手:“不必不必,伯父误会了,侄儿刚刚只是说笑呢,今儿过来,就是为了探望您。”
杨如瑾轻笑一声,敲了敲扬哥儿的脑门:“你这小子,都当了父亲了,还是这般不稳重。”
扬哥儿摸了摸脑门,只是笑笑,也不反驳。
而擢哥儿在一边看着哥哥挨打,则是挺了挺小胸膛:“哥哥不稳重,我可是极稳重的!”
杨如瑾又敲了一下擢哥儿的脑门:“你也是个不稳重的。”
说完他笑着叹了口气:“你说说,你父亲那样的人,怎么就生出你们两个这样的儿子。”
扬哥儿一边摸脑门一边笑:“这可能就是物极必反吧。”
杨如瑾一听这话,忍不住大笑:“是极是极,正是这个道理。”
几人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外头这才有人传信,徐中行回来了,马上就会过来。
结果这两个小子一听这话,立刻就坐不住了,俱都匆匆起身告辞离去。
杨如瑾有些哭笑不得的送走了这两人,心里却是忍不住叹了口气,都说父子是天敌,这在徐家倒真是一点都没说错。
想到这儿,杨如瑾又不免想起当年他与父亲的关系,那时他也觉得父亲老古板,对他的管束十分不耐烦。
可是经历了这么多年,他最想回去的,却依旧是当年父亲对他严加管束的时光。
想到这儿,杨如瑾深深的叹了口气。
徐中行很快就过来了。
他来的时候,杨如瑾正一脸怅然的坐在桌前喝茶,见他进来,也只是笑着摆了摆手:“来了啊,坐吧。”
徐中行看出了他笑容下的苦涩,微微蹙了蹙眉,但是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默默的坐到了杨如瑾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