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中行接过信,并没有当即拆开,而是随手塞到了袖子里。
“袁同徽没给你找麻烦吧?”
沈嘉言神色冷冽了几分,扯了扯嘴角:“他倒是想,只是袁成壁不是个蠢得。”
徐中行摇了摇头:“你也别小看他,袁同徽虽然不如袁成壁沉得住气,但是他的手段,却要比袁成壁狠辣多了。”
沈嘉言皱了皱眉:“你怕我护不住徐小姐?”
徐中行摇了摇头:“我这个倒是不担心,只是怕你吃暗亏。”
沈嘉言勾了勾唇:“岳父大人请放心,我自会小心行事。”
徐中行淡淡看了他一眼:“还未正式成婚,这句岳父大人就不必了。”
沈嘉言却是对着徐中行行了一礼:“迟早都是要喊的。”
徐中行被这话堵了一瞬,许久才叹了口气:“你如今倒是越发伶牙俐齿了。”
沈嘉言抿了抿唇,没说话,心道还是见好就收,这会儿最好不要惹怒徐中行。
徐中行也没这个功夫和她纠缠这些,只道:“我在明州府的任期已满,等你和蓁姐儿成婚之后,就该回京述职,到时是升是降,还是留在原职,都是说不准的事儿,殿下那边可有什么想法?”
沈嘉言郑重道:“殿下并没有什么想法,只道以大人能耐,右迁是必然的,大人不必忧心。”
徐中行皱了皱眉,没有再多言,反倒是转了话题和沈嘉言说起了旁的。
两人聊了一会儿,眼看着时间不早了,沈嘉言这才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