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痒。

他被林泓压着的那只手扶着林泓曲着的手肘,顺着他的小臂慢慢滑过去,指尖摸到他的手心,把他的手轻轻握在手中。

山洞里很安静很安静,只有轻轻的呼吸声,大家都睡去了。

外面的日光从石壁的缝隙照进来,光束一缕又一缕,在幽黑间,有些失真,地上似乎滚着碎金。

万古川单手搂着林泓,垂眸看着自己手中那只完全放松的手这是一只修长干净的手,一只不干粗活、白皙细腻的手。

他的大拇指轻轻摩挲过林泓手背的皮肤,又软又滑,似乎带着静电,很痒。

此刻,万古川的脑海里全是醉酒的林泓带笑看着他的样子那时,月光迷离,在广袤又荒寒的沙漠,林泓的眼睛像清澈的泉水,只映着自己的身影。

他笑得眉眼弯弯,沙洲的月亮都为之黯然失色。

他说,“我也希望你只属于我。”

如果不是这句话,万古川不会那么失态,不会放心不下只身跟去卡塔酒肆,不会潜在人群里、坐在隔壁房间,偷听林泓和慕景瑜说的每一句话。

一直隐忍的情感被这句话蛊惑了、引诱了,在叫嚣着、在喧腾着,磨损着他的五脏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