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给他压下来了。”男子摸了摸胡须,陷入回忆里。

林泓心道,杀父之仇,凶手还逍遥法外,这仇够大了……

“陈秉纯不知收敛,后来,他在山上抢了几个姑娘……几个来着……老了,记不清了,他玩过火了,玩过火了……”男子拉长了声音,似在惋惜又似在指责。

“几个姑娘死了,其中只有李家姑娘幸存,可惜人也毒哑了,腿也断了,算是废了,唉……”

李清霜!所以,所以她的腿、她的嗓子……原来是陈秉纯做的!

林泓听完,觉得这个男子方才的诗就已经道出了陈秉纯的恶迹。

“ 笑把长弓坠飞鸟,烂醉纵马长安路”说的该是他射杀李家老人。

而“世间众人皆牛溲,唯我高阳乘华毂”说得便是他轻贱人命。

“罪大恶极如此他还是脱身了吗?”林泓听不下去了。

男子笑得有几分轻蔑,“对。我也受够了,同他割席断交,之后,他还在朝堂上参了我一本……那一场党派之争,死了很多人……”

杀父又欺女,却全身而退,官场、商场得意,林泓顿时觉得,自己要是李天成,也要千方百计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