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是有一年在她生日那天网到了大鱼,第二回就是今天。
小大姐给了大小姐一块饼,大小姐趴在树上,把饼一掰两半,两人一人一半。
“那后来呢?”向楠急问,“她裹脚了吗?”
向阿婆摇头:“没有,她在树上又趴了一日一夜。”
舌根尝到一点冰片,辛,凉,喉咙到胸腔一阵舒爽。
“他们就放过她了?”向楠为八十多年前那个十岁女孩的巨大胜利欢欣。
“书兰姐不肯下来,生药铺的掌柜太太隔墙看见气得差点晕过去,说她太难管教。”向阿婆继续说,“但那天生药铺的陈少爷从省城洋学堂回来……”
向楠的脑子里克制不住涌现出许多电视剧片段。
外婆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好笑的看了她一眼:“陈少爷说他不喜欢女人裹脚。”
这种转折,虽然正中向楠的心思,可也让向楠心里有点轻微的不舒服。
还是丈夫大过天,未来丈夫说不用裹就不裹了?
向楠被各种小说电视剧改造过的脑子立刻想到另一种解释,不会是陈少爷对未婚妻一见针情吧?
或者一开始是兄妹情,然后就变成爱情……
她这么想,也这么说了。
向阿婆直摇头:“你呀,被电视剧教庸俗了。”
突然被九十岁的外婆扣了顶庸俗的帽子,向楠瞪圆眼,她虚虚反驳:“那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