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他刚刚想找人做法事,根本找不到,没人肯上门。
房子暂时要封起来,张永强站在客厅里问江萌和宋晨:“说说吧,你们俩都各自有什么发现?”
宋晨先说:“我看了他的社交平台还有购物记录。”
钱进是个互联网活跃分子,他在好几个平台都有帐号,微信群里还有海量的聊天记录,没来得及细查,宋晨先从里面把减肥和药相关的内容找出来。
不查不知道,一搜钱进的聊天记录有好几百条相关,钱进是个一边在靠吃赚钱,一边又希望不费力气就能减肥的人。
“他的冰箱是满的,厨房柜子也是满的,卫生间里全是减肥药,购物记录里基本每个月就要购买一次。”
这人肾得是个什么样?
“所以我推测,玉京堂卖给他的,应该也是减肥药。”
张永强点点头,又看江萌:“你呢?”
江萌说了自己的推断:“我觉得那个药,不是玉京堂出的。”
宋晨不理解:“还没尸检呢,你这就么断定了?”
江萌说:“我问过所有我们能找到的玉京堂的顾客,包括你。”她冲宋晨点了点头,“所有药品的包装都很精致。”
又一春装在非常漂亮的粉红色瓷瓶里,瓶上还有一句诗,“桃红又是一年春”。
而明目贴的包装,据宋晨说是个非常精美的雕花木盒子,木盒盖子上还雕刻有獬豸。
缘切散不见了,徐爱兰回家没找到药,但据她回忆,说装药的是个金粉色的小瓷瓶。
“所有装药的器物都很精致,结合唐歆说的话,我觉得店主人很有可能是那个只出现过一次的美貌少女。”
江萌把店主“是人”“不是人”这个逻辑抛掉,大胆假设。
“刚刚那个瓶子,就算是用普通女性,也就是我的审美眼光来看,丑是不丑,但它不精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