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间实在太漫长,一个月的分离实在太刺心,一个月的等待实在太焦灼。
当双方的手指同时揉上腿心那块突出来的、骆驼趾模样的私密部位,逗弄着羞涩的阴蒂,闷哼、喘息、娇吟齐齐响起。
阴户鼓胀,胖鼓鼓的蚌肉随着手指的碾压、揉弄、亵玩,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让或深或浅色的手指陷入得更深。
指尖磨着腻滑穴肉下滑,来到了凹陷的穴口通往欲望的无底洞的最后一道门户。
手指缓慢探入穴口,闯入的异物让穴道既欢愉又忐忑,蠕动着裹紧了闯入物,紧致幼滑的挤压感随即覆上手指。
在进入和被进入中,她们都感受到了双重刺激带来的久违颤栗,似火激情如同鞭炮一般从尾骨开始,顺着脊椎,劈里啪啦地炸到头皮。
“想你想到快要发疯了。”
姜琳吻她白净的颈,余下的那只手热切地揉着她胸前的两只小白鸽,丰润肉感盈了满掌,指尖夹着粉樱搓成熟透了的靡红。
沈清瑶何尝不是,只不过她的情感表达向来都不似姜琳那般热辣直接,对于这些充沛、激烈的情感,她是有些羞于袒露的。
只是她急切的行动暴露了她激颤的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的内心。
她仰颈喘气,埋在姜琳穴里的手指缓慢转动并朝上,擦着敏感点更深地进入。
一只润白的手在姜琳背上反复抚摸着,白色与棕蜜色交织着,清纯又色欲。
姜琳听不到沈清瑶的回答,只听得她喉咙里发出细细碎碎的颤音,觉得嗓子痒痒的,清咳了两下后又黏黏糊糊地贴上去,含住那珍珠似的耳垂,牙齿轻磕进肉里,细细啃咬着。
“想不想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