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峙很坦然地承认了,把袋子放在茶几上,“你这样节食下去不行,走路都打摆子了。”
张三掏出手机紧张地查询栗子的热量,语气变得很差,“要你管,你烦不烦。”
“光饿是不行的。”张三的手机被李峙从掌心里抽走,失去了人造光源,张三的目光下意识地对上了李峙的眸子。
青年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润且认真,“这样下去身体会垮。”
张三嘴角不自觉地也垮下来,她如何不知道胡乱饿瘦是最差劲的掉秤方法,“可是...”
李峙在她的抗议声中搓乱她的头发,抓着她往沙发上一倒,是不带任何性意味的亲昵,“我知道的。”
“你怕面试过不了关。”李峙说。
张三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出来,索性摆烂跟着李峙一起瘫,叹了口气,“是的。”
林月开的舞团,又是她艺术生涯的收官之作,多少人趋之若鹜,张三都不敢想象她是在和多么优秀且年轻的舞者竞争。
舞蹈说到底,是身体的较量。
哪怕年轻一岁,也是要多占一些优势。
她已经二十五岁,尤其已经整整四五年没有再接触舞蹈,更何况身躯因为野路子的训练而暗伤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