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栩很美。”

明栩瞧了一眼徐砚祈，他依旧穿戴整齐，而她却已经……巨大的落差感让她心悸和羞耻。她的眼睛染了水雾，浑身白里透红，发丝也乱了，有些狼狈。

“但，不要咬伤了自己。”他将她的手指拿开，“你可以发出声音的。”

“房间隔音很好。”

“我不要。”明栩发声，这才发现自己的语气也像是染了欲，轻柔极了。

徐砚祈弯唇笑笑。

“你再敢咬，今晚手就别想要了。”

“你恐吓我。”她装可怜。

他不为所动，“嗯。所以，宝贝乖乖听话。”

他擒住她的手，继续吻。

真好看。

饱满圆润。

吻渐渐往下。

“徐砚祈。”声音里的惊慌加深。

但不起作用。

直到。

“徐砚祈，你疯了！”明栩抬头，伸手去推他的头。

手再次被擒住，力道不容她反抗。

他缓缓抬头，“原来栩栩是想的。”

他的唇沾了水，此时笑起来，像个妖精。

他继续。

花瓣被咬住。

女孩的呜咽声，压抑，又透着过去不曾有的那种，荒唐的愉快。

太疯了。

他们在干嘛。

明栩的思绪完全不能思考了。她的手被松开，但是也没有力气去推开他了。

浑身瘫软。

“阿祈。”声音里的哭腔浓郁。

“停下阿祈。”

男人抬头，眼眸微微眯起，“真的要我停下？”

他又问道，声音缓缓，带着蛊惑，“真的能停下？”

“徐砚祈。”她什么都不会说了，只会叫他的名字。

“栩栩说，到底要不要停下？”他在逼她一个答案。

明栩捂住自己的脸，声音轻若蚊虫，“不。”

好了，她算是彻底在徐砚祈面前坦诚了。

徐砚祈听到了满意的答案，眼里笑意明显，他继续。

直到最后，被单被攥出深深地褶皱。

她在一声声“阿祈”中，到了。

有些事，有些东西，完完全全不受控制。

还是明栩喊他阿祈，最好听，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徐砚祈想。

“谢谢栩栩的奖赏。”徐砚祈的喉结滚动，咽下。

男人的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嘴角勾着笑，显然很满意自己感受到的，看到的，品尝到的。

明栩的双目失神，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刚刚她……

那种感觉，就好像重力对她突然不产生了作用，轻飘飘的像是跑到了云端。

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像是炸开了一样。

“舒服吗？”徐砚祈问。

明栩完全说不出话。

“满意吗？”他继续耐耐心心问。

他指腹擦掉嘴边的晶莹，“栩栩不说话，就当你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