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逃了。
这头饿狼的胃是无底洞吧。
她迷迷蒙蒙地想着。
可他又轻轻松松地将她抓回来。
她的脚踝很细,特别好握,他稍稍一带,跑远了的人儿便又回到了他的面前。
而逃跑的代价是……她买的领带又一次有了不同寻常的用处。细白的双手被他轻易地窝在一起,就连领带打的……都是和腰上一样的蝴蝶结。
他跪在她身边看着她,恶劣又满足。
当然,徐砚祈仍有分寸,他会给她中场休息的时间,会给她喂水,还会哄着她等他一起
To the max.
“徐砚祈你个坏人。”
“你混蛋。”
“你还要不要脸……唔。”
她嗔骂。
他却心满意足地听着,就好像她不是在骂他,而是在夸他,在奖赏他。
不过他还是更喜欢听她嘴里说些好听的话,比如哥哥、阿祈、老公。
他又哄她,告诉她这一定是最后一次,只要她肯喊他这些。
说点好听的。
“可怜”的女孩终究还是屈服。可身后的人为什么变本加厉了?为什么比前几次都更……
她该怎么形容这种滋味呢。
大概就是,过满则溢,隐隐期待他的表现又害怕漫长的战争没有结束的时候。
徐砚祈还是有点良心的。
这次结束以后,他抱着她进入贤者时间,给她按揉、喂她喝水,还承受她各种报复式的攻击。
布料早就掉在了地上。
明栩瞥了一眼,耳根通红地挪开视线,并且发誓她以后绝对不穿了。
她算是知道这类情侣之间的辅、助有多大的威力了。
可为什么……一旁徐砚祈拿出了手机,在问她喜欢哪些款式的……同款睡裙。
明栩自然拒绝挑选。
谁会自讨“苦”吃。
徐砚祈却保持着一副餍足以后的淡定样,“那就把这家店的全买了吧,以后一天一套。”
明栩:???
本就酸软的腿好像更软了。她踹了他一脚,抢过他的手机挑了两套还算看得过去的。
-
两人领证后没有急着马上举办婚礼。
毕竟各自都有公司的事情要忙,婚纱和西服还有场地等等都要慢慢挑,在这些事情上,徐砚祈不放心交给被人,亲妈也不行,大事小事样样都亲自上手。
明栩公司最近在忙新的业务,手头的事情比较多,她又不想为了结婚的事拖了公司的进步。
徐砚祈就先做一遍筛选,请柬、场地设计、礼服款式等等。明栩到了晚上再陪他一起商量,有时候讨论地入迷了都会忘记时间。
“我想要这款请柬,我觉得这个镂空的装饰我很喜欢。”
“我也觉得,那就听你的,请柬我们就选这个。”
“我觉得这三身礼服都挺好看的,你更喜欢哪套呀?”
“我更喜欢这套。算了,不然这几款让设计师都做出来看看。”
“这种高定很难做的,你别为难人家行不行。”
“嗯,那我还是听你的。”
……
和爱的人一起设计婚礼,明栩觉得是一件非常浪漫的事。
正式结婚的日子是五月二十一。这时候的南桦,气候适宜,穿婚纱正合适。
封家早早来了南桦,他们提前在南桦买了一套地段最好的别墅,作为明栩的接亲地,这里也算是她的娘家。接完亲以后,众人便前往婚礼现场。
明栩和徐砚祈最终选的是露天婚礼。
明媚的阳光,适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