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栩迷蒙地睁开眼,眸光潋滟,头脑有些发昏着后悔当时的大胆妄言。
她重新闭上眼,顺了他的意,与他唇齿交缠。
徐砚祈的手已经没有一点安分的意思,胡乱地解开她的睡衣扣子。
明栩突然想到什么, 推阻他, “这里没有避孕.套。”
徐砚祈发出轻浅的笑声,带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裤子口袋,恬不知耻地说道,“我是来你这讨口饭吃的,怎么可能不带碗。”
明栩摸出他口袋里的一片东西, 脑子可能抽了才说出接下来的话:
“就一片吗?”
她只是按照徐砚祈以往的……惯例。一次肯定对他来说是不太够的。
可这话落进徐砚的耳朵里却变了味。
“嫌少啊?”徐砚祈咬着她的耳垂问。
“不是, 我只是……”完了, 这下真是有嘴说不清了。
“放心吧,我客房还有。重新做回男朋友的身份, 我肯定会好好表现的。”徐砚祈的手抚摸着明栩的头发, 动作温柔。
“我没有这个意思。”明栩又娇又恼, 偏偏他还在这曲解她。
“嗯好,你没有这个意思。”
含笑的声音说出这个话, 显然是一点都没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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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戏铺垫了特别久。
徐砚祈故意折磨人,愣是要让明栩哼哼唧唧受不了求他了才肯开始正题。
看着她眼眸水汽,徐砚祈的心都要化了。他擦去她眼尾溢出来的泪水,“舒.服么?”
低沉的嗓音说出来这样的话,真是让人受不了。
明栩侧过头,不肯给他回答。
他听不到她的回答,就变本加厉。
修长的指在脊骨轻点着,他城府极深地做了推测,“不说话就是我事情还没做到位。”
到位了。
真的到位了。
她求饶,喊他不要如此着急,他却根本没有听进去,实实在在地深入开垦,让她话音都弯了几弯。
好在徐砚祈还有点良心,逗弄几番后就如她愿,给她机会好好呼吸和平复。
明栩眸眼这才找回几分清明。
她看着他凸起的喉结时不时滚动,汗水凝在皮肤上,更加性感。她手指点上他的喉结。
徐砚祈看她的眼神变了又变。
“这种时候碰我喉结,是不是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明栩听懂他话里的暗示,像碰了火一样迅速收回手,“我只是觉得好看。”
但机关已经触碰,她便没有后退的余地。
他越狠,她就越难控制自己的声音。
偏偏这是在封家,隔壁,楼上都还有人。
明栩不敢太大声。
这细眉蹙着的隐忍感像是另外一种蛊,让他变得更兴.奋。
真到她难自.抑时,他还会好心捂住她的唇,凑到她耳边,像极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宝贝轻点声,不要被他们听到了。”
嗯。他这么小气的人,怎么舍得让她这样的声音被别人听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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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栩是在客房醒来的,这时徐砚祈已经醒了。后来东西不够用,她被他包裹得严严实实地带去了客房。
她低头看了看,身上没一处好地方,徐砚祈也是,肩上全是她报复回去的挠痕。
“你是狗吗?”明栩板着脸问徐砚祈。
徐砚祈看着这满身白皙跳动着的点点红梅般的痕迹,没脸没皮地应答,“你如果想让我是,我就是。”
明栩:“……”
她以前真的没想到他的脸皮会这么厚的。
“狗男人。”她转过身,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