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个礼拜,怎么这么久。”
“就一个礼拜而已。很快就回来的。不忙的时候我会给你打视频。”
“每天都要打。”
“好好好,每天都打。”
“你这语气,像是在哄小孩。”徐砚祈轻掂了一下她。
“哄小孩?阿祈宝宝?”她揉了揉他的头。
“别闹。”
“谁闹了。”她催促他,“你快点去洗澡吧。我要插花了,真是可惜,只能今晚欣赏一会。”
“行,花在你眼里都比我重要。”徐砚祈略有抱怨地将她松开。
“那也得是你买的花呀。只有徐砚祈买的花才是好看的。”
“这还差不多。”徐砚祈揉了揉她的发顶,去浴室洗澡。
明栩将花在花瓶里插好,拍了一张照,发了一条朋友圈。她又去厨房给徐砚祈泡了一杯蜂蜜水。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想来在酒会也是喝了一两杯的,不知道喝酒前有没有先吃点东西。
徐砚祈洗完澡出来,明栩就对他说,“你床头柜有蜂蜜水,喝点解解酒。”
“喝了一杯,也能闻得出来?”
“那当然。”
徐砚祈拿起杯子,仰头喝了好几口。他掀开被子,坐在她身边,长手一捞,就将人捞进怀里。
明栩靠在他的肩头。
“明天几点出门?”
“明天可以晚点去,九点出门就行。”
“那现在,先不睡觉?”他侧目。
明栩听懂了他的话,头偏向另一侧,不说话,嘴角抿起一点上扬的弧度,即是默认。
徐砚祈伸出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向自己,两个人的视线对上。徐砚祈低头,虎口松松地扣着她的脖子,凑过去吻上她。
他刚喝完蜂蜜水,带着淡淡的甜味。
唇齿交缠在静谧的空间制造出一些让人面红耳热的声音,此刻像是被无限放大,在耳朵里挠着痒。
心跳加快,明栩的手攥紧他的衣服。两人之间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改变。
他的身形宽大,遮挡住吊顶的灯光。
准备工作要做好。这次他仍旧要求让她来戴,美其名曰熟能生巧。
也不知道到底要生个什么巧。
戴好以后,她表面意思地推了他两下,以示自己的矜持,他却散漫倦怠地笑她,“想推开我也不舍得多用点力气。”
话音刚落,便进入正式阶段。
明栩在思绪散落一地的时候,迷迷蒙蒙想到徐砚祈不久前说的“熟能生巧”,才发现他才是最适合这个词的人。
他竟然这么快已经“熟能生巧”,开发了新的姿体.态势。
她羞到捂脸,却被他强势地要求看着。
“看着这里,栩栩。”
“谁准你闭眼了。”
“乖,再不好好看着,今晚就再加一次。你会吃不消的。”看似如此好心的提醒,却用着如此邪佞的语调。
他在这种时候总是像变了一个人,脱离正道,拉着她一起。可她视线向上,男人姿态却依旧俊朗,眉目锋锐干净,好像说话时的强势都是她产生的错觉。
她来不及细想,他也不打算给她机会。戴着对戒的手十指相扣,被他抵在她的耳边,戒与戒之间轻微碰撞。
“出差这几天,戒指要戴着,好嘛?”
“什么?”她眉头锁着,眼眸如一汪清池,含糊问道。
“我怕有人对你心思不正。”
明栩没有把这句话听进去,只因为她……
一瞬白光劈开。
今晚也是两次。哦对,是对他来说。
第二次不知道怎么,明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