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分明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但是他已经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
可徐砚祈这般折腾她, 原来还是别有目的。
直到她快要……的时候, 徐砚祈突然停下,将她眼前的领带扯下。她又重新见到光亮。
“栩栩, 我突然后悔了。”
“什么?”
此刻的明栩完全被欲所控制, 明明只差临门一脚他却停下不肯继续。
“元旦太久了, 十二月初,我们就坦白。”他满目清明, 显然早早就算计到这步。
明栩已经难以思考,细眉蹙着,眸里满是水汽,眼尾微微扬着,透着娇媚,含含混混地说了句好。
徐砚祈得逞笑笑,继续埋头。
直到最后,明栩毫无力气,男人却细心将人抱进浴室,替她清洗,又将床单换了新。等处理好她的一切后,徐砚祈才去处理自己。
明栩看着床边半垂下的领带,眼泪洇湿,颜色会比寻常深一块。
最初在国外买领带的时候,她又怎么会想到,这条领带最终会被用在她的身上。
-
周六两人都不用工作,加上前一天晚上闹得太晚,他们睡了一个懒觉。
明栩醒来的时候,背对着徐砚祈,而徐砚祈则是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
明栩转过身,埋在他的怀中,抱住他的腰。
“醒了?”头顶传来徐砚祈的声音。
“嗯。”明栩的声音透着刚睡醒的惺忪。
过了一会,明栩意识清醒,突然抬头,“你昨天晚上诈我。”
“诈你什么?”
“哼。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
“你不清楚,那就当我没答应过。”
徐砚祈将人抱紧,唇弯着,和她额头相抵,“不行。就十二月初。”
“赖皮鬼。”
“嗯,你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
-
这一天下雨,明栩和徐砚祈也几乎是在家待了一天。早饭和午饭当做一顿吃了,下午看了一个电影,又睡了个午觉。
白天雨下个不停。
明栩午觉睡醒以后,走到窗边,看着窗上的雨痕,雨水一滴一滴地滑落。
徐砚祈从身后走过来,给她披上一件薄杉,“在看什么?”
“看雨。”明栩拢了一下衣服,“时间过得好快,南桦一场秋雨一场凉,天气就要冷下来了。”
还记得她刚回来的时候还是炎热的大夏天。
“是啊,不过最近温度还可以,这几天有点降温,但是过两天温度又会回升。”
他提议道,“对了,天气预报说等会雨就要停了,去不去逛超市?”
徐砚祈这几年工作忙,平时偶尔才会去一次,通常家里面缺什么都是让助理去采购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明栩回来了。工作不再是他唯一需要专注的事,情侣之间的所有日常他都想要和她做一遍。普普通通的逛超市也会让他非常期待。
“好啊,不过我等会要完成一项工作,估计半小时就可以。要不今天晚上我做饭,晚上要不要叫厘厘他们一起过来吃饭。”她自从和徐砚祈在一起,很少再下厨,感觉手艺都快生疏了。
“行,都听你的。那我给沈斯凛发消息问问。”
就好像已经成为一种默认,叫上程秋厘就会叫上沈斯凛。到底是一纸结婚证将人绑在了一起。
明栩去书房赶一份报表。
徐砚祈给她磨了一杯咖啡,自己则是坐在沙发上看书。
两人之间没有什么交谈,但就是这样安安静静的氛围,也有着恰到好处的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