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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弦月叹了口气,“阿蕴懂事得很早,除了身体以外几乎从来没有让我们操心,总像个小大人一样。”
“今天蕴儿与阿遥玩了许久,我发现他脸上有了这个年纪该有的东西。”
柳凝轻拍司遥的背,轻声道:“一直在屋子里闷着也不是长久之计,将军府就在隔壁,不如带着蕴儿常来走动,两个孩子玩得来,蕴儿身体或许反而会好些呢。”
秦弦月觉得她提议不错,点头道:“可以试试,但愿吧。”
等司遥再一次见到温如蕴,已经是四月后了。
自从司遥上次一别,温如蕴没过多久又病倒了,这一病就病到来年开春,恰好赶上司遥的六岁生辰礼。
将军府宴请各路宾客为将军独女庆生。
而司遥就是在这天,又重新遇见温如蕴的。
温如蕴同丞相和丞相夫人一同入府门,许久不见,温如蕴似乎长了一节,只是脸上血色不是很好。
已是春三月,众人都褪下了棉裙斗篷,换上轻薄的春衫,连司遥都穿了一身轻便的绿衫对襟裙,只有温如蕴依旧裹着厚厚的白衫长袍,外头还披着月白色的斗篷。
仔细一看,他手中还抱着一个小小的汤婆子,掩盖在披风之中,司遥看着就热。
还未正式开席,宾客们都在将军府中四处游玩,司遥趁此机会跑到了温如蕴跟前。
她向丞相夫妻问好。
丞相慈眉点了点头,秦弦月见到小司遥笑开了颜,“阿遥怎么来了,刚好我准备带着蕴儿来找你呢。”
“阿遥想秦姨了,也想阿蕴弟弟!”司遥嘴甜道。
温如蕴听到这番话,朝司遥看去,眼神亮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