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响,鹤宴清应声倒地,昏迷不醒。
第一次干这种事,男人明显紧张得不行,一旁老媪对于鹤宴清倒下去的动?静充耳不闻,迟缓地将手伸向碗,想要喝水。
男人一见,急忙拍开她手:“娘唉!别喝!”
心下腹诽:谁知?道他说这水对普通人无效是不是真的!
不放心似的,他又?将两个碗丢到后院子里,毁尸灭迹。
看着?地上的鹤宴清,不安的擦了擦手,见老娘还渴着?,重新倒了水给她。后站在原地焦急的等待,也不知?道是在等谁。
顷刻,屋内黑烟拢聚,逐渐形成一黑衣人的模样,男人这才如梦初醒,忙站起?来道:“你你你,你总算来了,我照你的要求做了,这人你快带走,还有答应给我的金子!”
黑衣人不急不缓的声音传来:“不忙,你还得做一件事。”
“什么事?”
“告诉你们全村人,来了个财神爷,三天后,想办法把他们全都弄到村口地窖来。”
男人听闻瞬间警惕:“把我们所有人弄到地窖,你想做什么?”
村口有个很大的地窖,里头空间足够容纳百余人。原本是全村用来屯粮以备不时之需之用,怎奈他们吃了上顿没下顿,根本没有多的粮食拿来屯。
时间一久,这地窖自然荒废了。
黑衣人唇间轻笑:“放心,不会害你们就?是。相反,还能给你们改命,发财。”看见男人面上明显动?摇的神色,“怎么,发财的机会都不要?”
面上天人交战几?回,最终贪欲战胜了理智,他一咬牙:“好,我去!
“不错。”黑衣人满意?道。
他看着?昏倒在地的鹤宴清,神色被面具挡住,看不分明。
过了约有三日,鹤宴清总算幽幽转醒。
入眼?是陌生?的石壁,空气潮闷,墙上数盏油灯并?燃,投下的灯影明暗交替,橘光绰绰。随之而来的,是手脚剧烈的疼痛,让他不由得痛呼出声。
发出的响动?吸引一旁黑衣人的注意?,他淡淡道:“星河神君,醒了。”
鹤宴清倒在地上,浑身乏力?,看着?深深四肢深深嵌入的铁链,额上满是细汗,又?看向黑衣人,虚弱道:“你是谁,为何锁我?”
黑衣人抬手比了个禁声手势:“我是谁不重要,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好伐?如果赌赢了,我就?放过你,赌输了……”
他自墙壁抽身,来到鹤宴清跟前,居高临下倪视他:“就?把你的这颗心给我。”
鹤宴清别过头,道:“我凭什么答应你,私囚神官,可是重罪。既然知?道我的名讳,想必也知?道我哥是谁。”
“如果你还识趣,现在就?将我放了。不然,不仅上天庭会缉拿你,我哥也不会放过你!”
黑衣人轻蔑一笑:“既然能将你带到此处,我怎会傻乎乎的露出马脚,上赶着?等着?别人来抓我呢。”
“这赌约,答不答应,由不得你。”
鹤宴清忍痛想要将锁住四肢的铁链抽出来,不想铁链钉得很深,几?乎将整个腕骨牢牢扒住。
轻轻一扯,撕心裂肺的疼感就?如同密密麻麻的毒蚁,顺着?四肢爬向脊骨,压得他喘不过气,连痛都呼不出来,嘴唇都快被他自己给咬烂。
黑衣人道:“别做白用功了,若非外力?,仅凭你自己,这铁链是解不的。”
深嵌四肢的铁链不仅限制了鹤宴清的行动?,还压制了体内的法力?,此时的他和凡人无二,手无缚鸡之力?。等同板上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知?道用蛮力?是逃不掉,他闭眼?道:“你要赌什么。”内心飞速运转,只记得自己喝了男人一碗水,之后便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