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江设离似乎是在和不同的人说话,估计是在开视频会议。
祝怀端着新磨的咖啡再回到书房门前时,里面已经没了声音,他轻轻打开了门。
江设离听见声响看过来,他脸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给平时疏离清淡的瞳仁添了说不出道不明的衣冠禽兽感。
祝怀舔了舔唇:“喝咖啡吗?”
江设离笑了笑,放下手中的文件:“怎么醒了?饿不饿?”
“不饿。”祝怀将咖啡放在桌上,捧起他的脸左看右看,稀罕的不行:“原来你近视。”
江设离将他手按住改握在手里,说:“一点点,不戴也没什么影响。”
祝怀想起他刚才听到的,问:“在我的事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