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绕到胸前,只在背后留了一缕。他回头望过来的时候,像极了从人心最黑暗的地方窥伺过来的精怪。
那个地方一看就知道是被过度使用过,红肿的厉害。
周琅实在被南凤辞欺负的够惨,现在见到谢萦怀,连羞耻都顾忌不到,开口便向谢萦怀求救,“谢小侯爷――”
他声音也是哑的,哑的撩人。
谢萦怀的目光凝在他背后。
香炉里的白色雾气袅袅的升腾出来,环绕着周琅,贴着周琅的肌肤浮动着,好似舔舐一般。
“救救我……”被挂起来的双臂上还束着几段红绫,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
谢萦怀一直知道周琅相貌引人,尤其在床笫之间,更是销魂入骨。但周琅总爱端着一些架子,他也不好强迫他太过,但今天见到他这样的艳色,还是难以按捺心头的暴戾。
周琅回过头,微微红肿的眼望着一身深紫色长袍的谢萦怀。
谢萦怀衣衫整齐,神情冷淡,和他现在这副不堪的情态截然相反。
谢萦怀伸出手指,指尖微微有些凉,从周琅的肩胛骨一路滑下去,落在他向里面凹陷的腰窝里,“你背后的东西,是谁留下的?”
背后?
“我背后?”
周琅混混沌沌了不知道多久,只知道那一夜和南凤辞纵情纠缠之后,神志就一直不大清醒。
谢萦怀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挨近周琅的时候,周琅就惹不住发抖。
问出那个问题之后,谢萦怀自己都想笑,周琅身后,不就是写着那个人的名字么,他的指尖顺着那字体的笔画,一寸一寸的描摹下来,“南凤辞。”
周琅听到南凤辞三个字,就觉得悚然一惊。
“你一直在临安,是不是?”谢萦怀单膝跪在床上,抓着周琅手臂上绑着的红绫。
周琅想要否认,但谢萦怀说的又是事实。
“我在临安城找了你这么久,你却情愿和南凤辞在一起躲着我。”本来谢萦怀是不想计较这件事的,但周琅身后这纹上去的三个字,又让他忍不住心底的愤怒,“你放走了令狐胤,我拿金令救你,后来因为令狐胤造反,我被押进宫中问罪――那个时候,你都不愿意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