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层朦胧。

顾盼脱下衣服后站在花洒下,第一次感觉温水顺着自己的身体往下淌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

然后顾盼就有点开始得意忘形起来了。

大概是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天,脚没有实实在在地接触到地面,也不疼,就跟好了似的,除了看着还有点乌青色之外,那完全就是一只健全的脚。

得意忘形了之后的人会怎么样呢。

闷声作大死呗。

顾盼先是踩着拖鞋在湿滑的瓷砖地面上蹭了蹭,发现没啥感觉之后就开始尝试在浴室里进行走路练习。

不过她好歹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对伤处的敬畏之心,扶住了淋浴间的门把。

结果顾盼走了两步,发现好像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