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消片刻,怀中少女的腰就软了下来。
何之洲抽出一只手稳稳地托住了顾盼的身体,舌却是更用力地与顾盼绞在一起。
他其实很多次在顾盼面前,内心都传递出了饥渴的信号,可每次都被他压制下来,没有流露出半分。
这是第一次,他觉得心中的兽欲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膨胀了。
顾盼被吻得动情,忘记用鼻子呼吸,憋着一口气好不难受,眼眶都被硬生生憋出了泪,泛了一圈红。
何之洲爱极了她这样的眼神。
可怜又无助,就像被人欺负到无可奈何的小狗,只能惨兮兮地任人蹂躏。
等到何之洲终于感到一丝满足而退开的时候,过于浓稠的唾液在两人唇瓣上拉出了一条细细的丝,让何之洲满意地眯了眯眼。
傻兔子的唇瓣被蹂躏得红红的,眼眶也红红的,在何之洲的眼里简直不亚于一颗鲜嫩的蜜桃。
猎人一把将傻兔子抱起,想着她的脚尚未痊愈,便将顾盼脸朝下放在了沙发上,有伤的一侧靠内,健全的腿靠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