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款过亿摘掉自己的墨镜随手丢开，居高临下，不答反问：“你的改天可以是今天吗？”

“我要是说'不'呢。”男仆万唇角轻轻上扬。

“那我们这篇沙雕文就要多一个强取豪夺的关键词了。”存款过亿猝然俯身逼近他，一手支在他耳边，另一手已然触到了他脸上那副墨镜。

他没有说不，他当然也不会说不。

随着墨镜一寸寸的移开，与想象中相差不大，但又相差很大的脸，终于完全展露在存款过亿面前，她感觉到自己的脑袋空白了一瞬，也可能这个感觉是错觉，总之有那么个瞬间，她失去了所有外在意识。

“你说你很丑，我早猜到是在骗我，可你说会吓到我，不得不同意，确实被吓到了。”存款过亿又将墨镜给他戴了回去，“以后你还是都戴着面具吧，我不想变成痴呆儿。”

“你的意思是不喜欢这张脸吗，没关系，我有钱可以去整容，你喜欢什么样的，尽管提。”

存款过亿推搡他，在他旁边挤着躺下，闭上眼睛晒起了日光浴：“你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听不出来我什么意思吗？”

男仆万用手肘撑起上半身，捏了一小束发尾，从她眉心到鼻梁，不断往下，一点一点，直至划过唇瓣，划到下颚：“你在害羞。”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就不客气了，'贪嗔痴恨爱恶欲'，我全部都有。”存款过亿翻身而起，再度将男仆万推倒，摘下他的墨镜抛之脑后，“这么漂亮一张脸，很难让人柳下惠的。”

男仆万长发乱散在她的臂弯里，唇红似血，眸若星辰，上挑的眼尾是淡粉色的：“还记得那句话吗，我是你的男仆，你想对我怎样都可以。”

这下存款过亿十分确信，他确实不是人，多少掺了点千年精怪的魂。

或许，还是狐狸属的。

所以不能怪她把持不住，谁又能把持得住呢，反正她把持不住。

街边有人经过，一个穿着洋气的年轻男孩晃了晃身侧气质女生的手：“妈妈，那两个人在做什么呀，他们为什么要嘴巴对嘴巴？”

女生嫌弃地甩开他，从腰间抽出一根鞭子：“装你**个嫩，你九百岁的老妖怪能不知道那是什么，还有我们不是说好了，下了床就不准再说那两个字的吗！”

男孩蹦跳着闪躲：“以地为席，以天为被，整个大地都是我们的床，我可没有犯规哦。”

回应他的，则是毫不留情接连挥下的鞭子。

阳光，沙滩，浴缸，就算只是个建筑工地，但只要心中有海滩，哪里都是加利福尼亚。

“樱桃味还是一如既往地令人生厌。”存款过亿作出如此评价，“以后我们家除了樱桃本身，不准出现任何樱桃口味的东西。”

男仆万轻笑道：“我倒还挺喜欢的。”

存款过亿凝望着天空，心情是愉悦和舒坦的：“我们要完结了呢，照惯例，在结束前会有一段精彩的大高潮剧情，可看我们现在，好像有点寡淡了。”

“有位手握千万版权的知名编剧说过，故事不一定要在高潮后结尾，平平淡淡也很温柔。我们这样也不错啊。”男仆万敲开浴缸内部的置物盒，取出一件不过掌心大小的物件，“送你个小玩意，纪念我们的最后一章。”

“是什么？”

“音乐盒。”

存款过亿接过打开，音乐盒里面是一个竖着中指的手部摆件，拧上发条，音孔发出细微声响，仔细一听，竟然是

“凎！”

存款过亿不由失笑：“谁家音乐盒放中指，还带爆粗口的啊？”

男仆万：“我的加利摩德咯。”

存款过亿爱不释手把玩着：“谢谢，我很喜欢。不止这个，我也很喜欢你做的饭，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