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抓着她的小手,徐徐试探。

男人薄唇在她唇角蹭了蹭,“帮我。”

*

易欢躺在龙床上,此刻她身上换上了干净的亵衣,便连里边的肚兜,都是晋渊一手所挑,是艳丽的绛红。

她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手,那可怕的触感仿佛还在。

绯红色一直弥漫在耳根处,哪怕离沐浴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也没有消下去。

易欢睡不着,从床上起身。

她下地,走到晋渊为她画的那幅画前。

外间的银枝听到动静,赶忙走进了进来,她手上端着木案,说道:“夫人倘若睡不着,不若饮一杯这热奶酒,陛下为您准备的,说能驱寒助眠。”

“他呢?”易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