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柔顺,却看的林青裴不大舒服,与那日瞧见她砍易铭手时的感觉一样。
林青裴问:“一定要我画押吗?”
“一定,郎君,你知道的,我在林府过的不容易没有安全感,唯有你亲自画了押,我才敢将你说过的话当真,郎君不会不同意吧?”
林青裴眸子微沉。
现下先把易欢哄回府,旁的事,以后再说,至于这一纸之证,他有的是办法让它消失。
“好。”
易欢将三个条件,一笔一划写好,她写的极为认真。
末了,将纸递过去,让桃心呈来红泥,说:“郎君,请吧。”
林青裴拇指在红泥上按了按,沉着眸,将自个的手印按在了宣纸上。
易欢松了口气。
林青裴接过桃心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问:“可能与我回府了?”
易欢珍而重之的将这张纸叠好,塞入袖袋中,小心翼翼的抚了抚。
她抬头,应了一声:“好。”
林青裴从怀里掏出老夫人给的手镯,抓住她的小手,为她套了上去,说道:“你呀,就知道胡思乱想,日后林府你来当家做主,一切都你说了算,这是母亲赠你的镯子,是母亲的传家宝,她一直都很珍惜,现下传到了你的手上,只望你以后也莫要在和母亲置气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