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沙哑,说:“名不正言不顺,我不想亏待了你,什么时候嫁给我?我想在洞房花烛夜,给你最好的一切……”
易欢趴在他身上,听着他的心跳,她说:“你、你不用忍,反正在外面人眼里,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
晋渊却伸手,按在她唇上,“世人迂腐,何必在意,欢儿无论如何,在我心底始终是最好的,欢儿也值得拥有最好的,所以什么时候肯嫁给我,嗯?”
晋渊乘胜追击,趁着她内心松动之际,连番击破她心防。
“等我、等我考上举人,好不好?”
她心底一直念着他梦里说的那句话,想让他做他盛世下的第一个女举人。
此时的她一无所有,易欢希望在自己稍有本事后,能成为他的一个助力。
晋渊捏着她的下巴,眸色很深,说了句:“好,不要让我等太久。”
她再找不到第二个会这般尊重她所有决定的人了。
“不会太久的。”
易欢将被子罩到自己身上,往下缩去,道:“我帮你吧。”
……
易欢醒来时。
却见晋渊靠在床头,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拿着奏折看。
外边天还没亮,灯光下他那张脸显得温暖而又柔和。
易欢揉了揉眼睛,她声音沙哑,昨夜太过,嗓子痛。
易欢问:“什么时辰了?我还要和铭儿去杏春居。”
晋渊发出一声轻笑,说道:“铭儿这会在家里正闹着别扭,你昨夜一夜未归,可把他气坏了。”
易欢埋在他胸口,说:“他现在这般依赖我,也不好。”
晋渊摸着她的发丝,他冲外边低声唤了句。
没多久,宫女便低着头,呈着干净的新衣走了进来,隔着帘帐,她们不敢多瞧,晋渊淡淡开口:“放下,都出去。”
“是,陛下。”
晋渊起身,发丝垂到他明黄的亵衣上,男人将衣物拿了进来,服侍易欢穿上。
易欢说:“我自己可以穿。”
晋渊摸着她的小脸,道:“我喜欢对你做这种事,将我的欢儿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易欢看着他便也跟着笑,她道:“然后外边的男人多看了我几眼,你又开始胡吃飞醋。”
晋渊挑了挑眉,问:“有么?”
易欢道:“那为何这些时日陈明昌都没有来杏春居?那日铭儿只提了一句,你就记住了。”
晋渊捂住她的嘴,轻哼一声,道:“不准在我的床上,提别的男人。”
瞧吧?还说没胡吃飞醋。
晋渊理直气壮道:“那姓陈的因和姚良生交好,被他父亲关在家中面壁思过,与我何干?欢儿可莫要冤枉我了。”
易欢换好衣服后,从背后抱住他,她很轻的叫了一声:“哥哥。”
晋渊心尖跟着一颤,心都被她这声哥哥给叫化了。
因为这声哥哥甚至想化身禽兽,将她彻底圈禁在自己的地盘。
晋渊转过头,低下头,凶狠的咬了咬她的唇,他问:“勾我做什么?”
易欢道:“那日我风寒时,你哄着我叫了好久的哥哥,我以为你喜欢,你不喜欢吗?”
易欢与他对视。
如今是彻底不怕他了。
他身上那深重的皇威,皆是对着外人的,她从未感受过,在她面前时他好似一直都是那个心思重却满心满眼都是她的晋渊。
晋渊呼吸顿时粗重了起来,“一大早就这么勾我,多叫几声,喜欢死了。”
易欢便抱着他,一声接着一声的叫:“哥哥,哥哥,晋渊哥哥。”
从来都是晋渊勾她。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