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铭道:“这是我和蒋大哥的秘密,不能告诉姑母你。”

好好好,明明昨天对晋渊还是一副仇人样,今天就好的跟亲兄弟似的了,居然还有了小秘密。

易欢摇了摇头。

马车往藏春园而去。

另一边,杏春居。

姚良生是陈明昌的好哥们,见那马车已经驶远了,陈明昌还在盯着看。

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说道:“回神了!”

陈明昌望向他,问:“有事?”

姚良生笑他:“你看看你这副样,魂都被勾走了,刚才有个男人过来接那位易娘子,驾的还是金车,想来家中也是非富即贵的,你瞧瞧,这才离开林府多久,就有了别的男人,陈兄,我劝你还是放弃吧,这种女人,不值当。”

陈明昌皱了皱眉,却道:“莫要这样说,有旁的男人追求她,说明别人也看到了她的好,她如今已离开林府,难道还要遵守那三从四德的妇道吗?”

姚良生嘀咕了一声:“自古女子无论有没有被休弃,自然都是要遵从妇道的。”

陈明昌笑着开口:“于她这样的女子来说,妇道不妇道已没那么重要,我是佩服她的。”

见他一副被易欢勾了魂的模样,姚良生也不多劝了。

过了会,他心里忽然生出一个主意来,对陈明昌道:“陈兄,过两日我举办一个诗会,到时候邀请易娘子出席,给你表现的机会,如何?”

陈明昌犹豫道:“这,怕是不妥……诗会来的都是同门,没有女人吧?终归是要避嫌的,传出去对她不好。”

姚良生压低声音:“我邀请一些世家女来,不就没事了?”

两日后。

姚府的请帖送到了易欢手上,指了名邀请易欢和易铭过去。

念着易铭刚入学,又是同门举办的诗会,缺席不好,且请帖上说了也邀请了其他世家女,易欢便没有拒绝。

带着易铭准备去赴宴。

姚府。

同门小声开口:“你不是说还请了其他世家女来吗?人呢?怎么没瞧见?”

姚良生微微一笑,说:“为了安易氏的心,顺利让她来赴宴,乱说的。”

同门皱着眉,道:“这不太好吧?”

姚良生端起一杯酒,浅浅酌了一口,说:“有什么不好的?能被陈兄看上,是她的福气,以后就算被陈兄纳了妾,也是她易氏赚到了,陈兄那是什么家世?比林府不知强上多少。”

“若是陈兄知道这事,不会高兴的吧?”

姚良生轻笑一声,道:“他就是个木头脑袋,像他那样,何时能追到人?女人都得用强的……”

说完,姚良生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来,里边是白色药粉。

他打开酒壶,将药粉倒了进去。

这酒壶里有机关,一半是干净的清酒,一半是掺了催情药的浊酒。

“这是?”

“不过一些催情药,女人弄上床之后都是一个样,上了床便也乖巧了,今日就让我来助陈兄一臂之力吧。”

他身边的同门却觉得这事不太靠谱,摇了摇头,说:“依我看,还是莫要这样,被先生知道,你会被扒皮抽筋的。”

姚良生眉宇间却隐隐透出阴郁来,说道:“我的商船卡在了金陵渡口,里边运的是一些朝廷不允的私物,绝对不能被人发现,如今能帮我的只有陈家了,此事需要陈家去运作……”

同门听此,便也不劝他了。

姚良生晃了晃手上的酒壶,说道:“反正此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等陈兄得了我的好处,与那易娘子生米煮成熟饭,他不想帮我也得帮。”

不多会,其他同门也陆陆续续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