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媳妇当真是伶牙俐齿。”
下一刻,老夫人忽的厉喝一声:“跪下,易欢,你今日可知错!”
易欢不卑不亢的站在那儿,没跪,道:“儿媳不知何错之有。”
“好!好的很!我且问你,你昨日变卖嫁妆一事,可有通知二郎?”
易欢道:“那既是我的陪嫁,如何处置,自是由我自个决定,何须通知二郎?”
“荒谬!你既已经嫁入我林府,便当以二郎为天!这么大的事,你竟不知会二郎一声,你不仅没将我这个婆婆放在眼里,更是未将二郎放在眼里!”
“婆婆这话的意思是,如何处置我的陪嫁,还需征求您和夫君的同意?恕媳妇直言,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贪图媳妇的嫁妆呢。”
自古以来,婆家惦记新妇嫁妆,都是会遭到旁人诟病的。
“好个伶牙俐齿!这便是你和长辈说话的态度?你如此目无尊长,今日我就要替二郎好好管教管教你!二郎平日里是把他院里的人给宠坏了,竟让你如此放肆无礼,来日还不知会酿成怎样的大祸!来人,将二夫人押去院中罚跪!”
柳嬷嬷当即上前,说道:“是!二夫人,老夫人对您可是一片苦心,您莫要不知好歹啊。”
柳嬷嬷和另一个丫鬟,立时押住易欢的双臂。
易欢直勾勾的盯着老夫人,问道:“您说二郎将我给宠坏了?恕媳妇冒昧,多问一句,二郎是如何宠坏我的?是大婚之日将妾室迎进门,还是要将妾室抬为平妻?亦或是有什么好东西都往妾室屋里送,任由我这个正房的脸面被人踩在脚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