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忽视,怎能忍受被一个妾室踩到头上来作威作福?”

易欢是知好歹的。

能离开林府这个虎狼窝,能顺利和林青裴和离,于她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易欢说:“从前……从前我有很多东西都想不通,也不敢想,只知道听嫂嫂和长辈的话,按他们为我安排的路来走,可这路未必是我喜欢的路,我不想成为一个傀儡,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

晋渊曾在梦里和她说过,她就是她,她是自由的,她得为自己而活,而不是活成别人想要的样子。

自由二字,对她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

易欢柔顺的靠在她怀里,轻声与他说着话,她是这样的乖巧,明知他欺骗了她甚至是利用了她父兄的骨灰,却也生不起丝毫怒意来。

“我该感谢你。”易欢道,她看着父兄的牌位,长明灯那明黄的光,照亮了上边的名字,她说:“谢谢你没让我父亲和兄长的骨灰落到林青裴那种人手上,也谢谢你让我这么快醒悟,看清了林青裴的真面目。”

更谢谢他在梦中教她做人,教她明事理,知善恶,辨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