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将到插入自己伴侣的身体。
他唯唯诺诺地低着头,警员稍微凑近他了点就怕的直抖。并不像是心虚,更像是某种应激反应。
被阴冷的白炽灯照着,他的脸色更加苍白,常年不见光的白,脖子上的血管很明显,再往下就是一些晦涩不明的痕迹,吻痕,被高领衬衣遮住了些,却还是能看清。
新来的小警员眼神有些躲避,又止不住地窥探,虚张声势地把把声音放大,男人更是吓得缩起身子,巴不得像猫似的卷成一团。
季知宇站起身打断警员的话,“我来问吧。”
他坐到男人对面,语气倒是没这么严厉,“你和伤者是在同居吗?”
男人点点头。
“外面那个是谁的孩子?”
“我的……”
“他母亲呢?”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是我生的。”
季知宇心顿了下,脑子里混乱地闪过很多东西,一时忘记接下来要说什么。
“小季。”
外面有人叫他,季知宇起身走出去,见是副局长过来了,他脸色不太好看,对着季知宇开口,“伤者已经醒了,上面要求别追究,直接放人。”
季知宇皱了皱眉,伤者是龚家那边的人,事情闹大了也难收尾。里面这男人看着不像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更像是被逼紧了,既然他们不追究也是件好事。
等季知宇处理好这边的事回到休息间,见儿子已经睡得很熟了,他一言不发地在边上站了会儿,直到同事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