揄道:“真是可惜啊,某人这么卖力地锻炼,天天孔雀开屏似的在别人面前晃悠,竟然到现在,还只是牵了牵手,真是可怜。”

薛裴懒得搭理他,接过他手里的文件。

“就是突然想起一句话,以色侍人者,色衰而爱弛,”周时御啧啧了两声,又说,“作为好兄弟,希望你不会有这一天。”

薛裴抬眼望他,终于忍不住开口:“滚。”

来这一趟,周时御都被内卷到了,隐隐感到了一丝身材上的焦虑,于是处理完公事,他也到健身房练了两个小时,许久没锻炼,一下累得够呛,肌肉酸痛难言。